第一卷 第九章 打工是恋爱观察的多样化

「店长，抱歉。我有个喜欢抹茶芭菲的朋友对打工很感兴趣，我们可以用一下里面的桌子吗？」

我在抵达打工地方对店长这样说之后，立刻得到了OK的回复。

真优的脸颊微微泛红，从刚才开始就有些不满地看着我。

「真是的，明明不用全说出来也可以的……」

「啊哈哈……抱歉。但是，不是有送了一份芭菲吗。你不要吗？」

「我要！不过我可不是贪吃角色喔——」

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芭菲送入嘴里，然后露出一副开心的表情。

尽管嘴上这样说，但她似乎很喜欢甜食。

平日的家庭餐厅跟周末相比会比较冷清。

虽然接近晚餐的时候人会变多，但是没有慌慌张张过来的人。

如果有学生的庆功宴，那就已经是战场了，不过现在不是那种时期，所以客人的数量也很稀少。

因为我不会做料理，所以负责大厅，平时的轮班时间是从下午六点开始到晚上九点。平日晚上基本上都是大学生在打工，很少有像我这样的高中生。闲暇的时间里大家会友好地谈笑。

或许团团和气也是学生多的职场特征也不一定。

「我还是第一次来，店里的制服好可爱喔！」

「算是吧。真优你感兴趣吗？」

「先不说适不适合我，没有女生会对可爱的衣服不感兴趣啦～」

我的打工地方是遍布全国的家庭餐厅，料理被评价为既便宜又好吃。

这种料理的评价自不必说，其实也有女性评价大厅的工作人员的制服很可爱。裙子类型的制服，绝非是女仆服，而是注重可爱度的设计。

男生穿的制服并没有什么特征，所以更加凸显了女生制服的可爱。

以那件制服为目标去打工……似乎也有人是这么想的。

「我说真优。我有个简单的问题……我可以问一下吗？」

「是可以。有什么让你在意的事情吗？」

真优可爱地歪着头。

虽然她自己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疑问，但是在我看来只有违和感。

因为是真优，所以她的行动应该是有意义的……我不知道。

「不，真优你如果觉得那样就可以的话，那就不用在意了」

「呵呵。有什么在意的就要告诉我啊？因为有准备的话就什么都能做」

「原来如此？」

我决定暂时先接受了。

和平时不同的是，符合她风格的顾虑吧。

这样的话，就不能放任不管。

不过，能变化到这个程度啊、

我在感慨之后，真优从包里取出笔记本，然后放在我的眼前。

「总之，能告诉我你打工的工作内容吗？我姑且是来打听情况的」

「嗯，是啊、谢谢」

「不会不会。然后呢，那个漂亮的前辈是哪位？」

「即便我不说明，你很快就会明白的。总之，她是个喜欢传闻，不认生的人」

「嘿。那————」

「呀呀彰吾！真少见呢～你居然会来这么早」

一道充满活力的声音打断了我跟真优的对话。

她坐到我身边，然后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。

「新井前辈。我一直都有在说，请不要用欧美的方式来打招呼」

「你跟“仆”不是这种关系吗～别跟我客气啦」

「我希望能保持适度的距离」

「这可不行。我最喜欢人的温暖了」

「哈」

我叹了口气，然后扯开紧紧黏在我身上的前辈。

虽然现在是平日，所以客人没有那么多，但这样再怎么说还是很不好的。

证据就是我总感觉得到视线，甚至听到有人殴打沙发的声音。

尽管这只是一段距离感出BUG的前辈跟后辈的对话，但是在不了解我们关系的其他人看来，我们或许会被认为是情侣也不一定。

前辈的说话方式很独特，远远看过去就是个美女，所以会引起男生们的嫉妒吧。

想到这，我只能叹口气。

「啊～我给忘记了！你就是彰吾带过来的贪吃鬼？」

前辈像是想起什么般地看向真优，然后走到她的身边微微一笑。

虽然真优在拼命地挤出笑容，但是她的嘴角却有些抽搐……

「我不是贪吃鬼……」

「是这样吗？啊～不过，你散发着一股相当可爱的气氛……难道说，彰吾」

「有事吗，前辈。请快点回去工作」

「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呢～会这样敷衍我的就只有你了喔？」

「如果你肯正常工作的话，我什么都不会说的。还有，对初次见面的对象，还是考虑一下距离感会比较好」

「诶～明明友好就是我的卖点～！」

「请看一下。真优不是很困扰吗」

我在责备前辈之后，她有些不服气地撅起嘴。

以这种气势突然发生接触，不管是谁都会吓一跳吧。

我都已经要让真优来陪自己了，就不想给她添这种麻烦了。

就在我这样想着偷看一眼真优的样子后，前辈像是注意到什么一样说了一句「哈哈——」

「这种会让人操心的若隐若现的距离感……难道说你们正在交往吗？」

「噗！？对，对不起。不是的……」

「哎呀呀，是这样吗？」

「随便的想象会给人添麻烦的。真优的脸都红起来了……」

「哎呀，是我乱猜的吗？明明我觉得这么合适。算了。你很可爱，让我摸一摸吧」

「那、那个……等一下」

「我很推荐我的彰吾喔～」

「请别擅自将我当成“你的”。再不适可而止的话，我要去叫内山前辈了喔？」

「……」

「怎么了？」

「真是的——太认真了～」

一瞬间，沉默不语的前辈说出这句话便离开了。

顺带一提，内山前辈是新井前辈的男朋友，同时也是手握暴走女友缰绳的人。

元气十足的前辈跟冷静的前辈非常般配。

总之，暴风雨能过去真的是太好了。

我叹了口气之后看向真优，发现她的脸颊红得就像西红柿一样。

「喂——你没事吧」

「嗯。我没事……比起那个，刚才的人，就是你说的那个人吧？」

「没错没错。是个相当有破坏力的人吧？」

「嗯，那个……在各种意义上。我甚至觉得，居然会有人如此适合穿制服」

「实际上，也有人是冲着前辈来的。不过，看到男朋友之后放弃了就是了」

我将视线投向正在厨房里做料理的男性。

真优也将视线投向前方，然后嘟囔了一句「原来如此——」。

个子高，高学历，再加上还是个帅哥。

虽然话不多的他会给人一种很可怕的印象，但是他实际上很会照顾人。

我在刚开始打工的时候，虽然是新井前辈负责教育的……但因为她一直在改变话题，所以就由内山前辈跟进了。

所以，我很尊敬照顾我的内山前辈，也很感激他。

「帅哥，美女，比起用听的，实际看上一眼更有说服力吧？」

「呵呵。是啊。不过，我觉得小城你没有输喔——」

「这样讲的话，没有输的应该是真优吧？」

「跟那个前辈相比，我就很普通啦——不过你肯夸奖我，我还是很高兴喔？」

我对她谦逊的言行感到奇怪。

「说是普通，不过真优是分类在普通美少女里的吧」

「嘿？」

「你不需要惊讶。事实就是事实」

「那，那个——……你这么说我实在是……」

「不不。虽然我很清楚在这个世界上，有些事还别说出口会比较好，但值得称赞的点还是应该坦率地说出来」

「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，但现在还是别说出来…….」

「不过还是有一些人对用言语表达出来有抵触。或许只是没有眼光……至少真优是美————」

「小、小城！拜托你先停一下！！」

真优捂住我的嘴，然后像是含泪控诉般地看着我。

……我的说法，搞错了吗。总之先将眼泪……

就在我取出手帕，准备擦拭真优眼泪的时候，突然听到从旁边的桌子传来砸桌子的声音。

「嗯？」

「小、小城。总之你先想一想你的目的」

就在我在意传来声音的方向，准备看看那边情况的时候，真优叫出我的名字，然后拉住我的胳膊。

「抱歉。是啊。我有点在意」

「没有办法啦。感觉有点热闹的话会很在意吧？毕竟我们的时间也不多，还是看看状况吧。虽然不一定能看得很清楚就是了————」

「你们在叫我吗？？」

「诶诶！？」

面对前辈的突然登场，从吓一跳的真优口中发出奇怪的声音。

一脸笑眯眯的前辈手上拿着打工的制服。

为什么她要带着这个？

还没来得及解决这些疑问，前辈就拉起我们的手往店内走去。

「来来。你们两个都来一趟事务所吧！如果要说明打工的话，我也得担起一个任务才行呢」

「我说前辈！？」

在气势驱使下，我跟真优被她带走了。

但是，只有我被丢在事务所前，真优跟前辈躲到里面去了。

「幸好客人很少……而且从外面也看不到这里，会不会被人觉得我们是在玩啊……」

我叹了口气，开始等待她们出来。

虽然从里面传来『哇～穿上去很显瘦呢』等令人紧张的话语……但是我尽可能地不去想。

然后，就在她们终于出来之后、

「铛铛——！我来介绍新来的打工成员～！」

前辈跟穿着制服的真优走了出来。

「……」

看到真优这幅样子，我不由得陷入沉默。

她像是很难为情一样红着脸拿起了菜单表。她那双大大的瞳孔湿润了起来。

「你、你说点什么啊…我很难为情的」

「诶，不……抱歉。该怎么说呢……是不是太适合了？」

「呋唉……」

保守来讲，真优非常适合穿制服。

所以我在不知不觉间看得入迷，才会一言不发。

「原、原来是这样啊……谢谢。我也试着打工看看吧……开玩笑的」

「非常适合，如果是真优的话，就算竞争率再怎么高，我觉得你也会被录取的。老实讲，我是真的佩服居然有这么适合穿的人」

「……说得真直接」

真优听到我的说的话，脸越发地红起来，然后扭扭捏捏起来了。

这股气氛，到底是怎么回事……连我都难为情起来了。

前辈一脸笑嘻嘻地看着这样的我们。

「呀呀～果然我的眼睛没有出错！怎么样！就这样体验打工也————」

「……跟后辈玩起来是怎样」

就在新井前辈要带走真优的时候，我们听到一道声音，然后前辈一头撞上内山前辈的胸膛然后打了个趔趄。

新井前辈的男朋友就这样抱着搀扶着她。

都引起这种骚乱了，前辈也会来的吧。

但是，接下来或许就可以看到情侣的存在也不一定。

他们两个人互相对视着、

「嗯……？」

「……」

不知为何，我感觉火花四溅。

不会很奇怪吗……？

◇◇◇

「我在那里会不会妨碍到你？」

「……现在正在工作。客人的料理是优先的」

「料理是那些可爱的女生们吧～？啊～讨厌讨厌」

「……任谁都是一样的。都是客人」

「都撞上来了，不发生些什么不是很奇怪吗？？」

「……你还是冷静一点比较好吧。你是个成年人了，对吧？」

「火大——！我讨厌正论～我讨厌的就是你这点～」

「……为什么啊」

「哼！」

新井前辈有些不开心地吐了吐舌头，然后消失在了里面。

被她留下来的内山前辈则是大大地叹了口气，露出一副……既生气又悲伤的复杂表情。

「总感觉，看到讨厌的一面了啊……」

「根本就不恩爱吧……？」

「就算是迟钝的我也知道。在前几天还不是这样的……」

明明是来看情侣的，却没想到会看到吵架……

明明他们的关系那么要好，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？

难道说，就只是我没有注意到吗？

我们没有回到座位上，于是偷偷从事务所的方向观察他们的样子。

于是，对上视线的新井前辈朝我们这边走来。

「彰吾！！你来安慰安慰我吧～」

她黏在我的肚子附近，然后开始装哭。

就在我头疼如何反应时，她像是想要我理会她一样使劲转动起脑袋来。

危急时刻……绝妙地……这个，要是给其他人看到的话会被误会吧……

真优只是面露苦笑地看着这边。

总之，我现在只能听她说说了……

因为她姑且是来听打工说明的，所以我不应该将真优也给卷进来吧。

「前辈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，我会听你说的。或许我帮不上多大忙就是了……」

「真的吗！？我最喜欢值得依赖的男生了～没错……就像你这样的吧？」

「就算你摆出一副撒娇的表情也是没用的。真是的，对谁都是这种态度的话，会让人误会的吧」

「只对你一个人而已啦～」

她说完戳了戳我的肚子，然后一边红着脸一边说着「好硬喔」。

虽然她肯定是故意的，不过一直做出这种行为的话，被人说是魔性的女生也没有办法吧。

因为我平时一直以梓跟唯奈为对象，所以具备抗性没有问题。

知道在对我没有效果之后，前辈重新坐好开始讲述起发生了什么事。

「跟成年女性约会？」

「没错！！给人一种前凸后翘的好身材的人～！」

「那个，搞错的可能性呢？」

「没有没有。我的视力很好喔。不可能会看错的！而且我已经亲眼目睹三次了」

确实，那会让人觉得是无限的黑色。

不过，前辈似乎跟外遇无缘。

虽然他看上去很受欢迎，但是从他平时的行为就能看出他很重视女朋友。

新井前辈快要摔倒，差点受伤，要提重物的时候就会去代替她……这个与其说是恋人，不如说是在看小孩吧？

可能是我的想法被看穿，前辈抱怨道「我像小孩子不可以吗」。

「别看这样，我觉得看上去还是挺好的～彰吾你怎么想——？」

「就算你来问我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评论……正常都会说有魅力……」

「你怎么说——？」

「……跟小城一样」

真优像是有些尴尬地回答道。

前辈一副不满足我们回答的样子，然后大大地叹了一口气。

平时那股精神十足的劲头似乎也在不断消退。

「关于出轨，你是怎么想的？」

「我觉得不需要在意」

「……我也想这么去想啊」

「首先，你在预想之前，有试着去问过他吗？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这样想是无用功的」

「因为他不肯跟我讲啦——……在起疑心的时候保密就有点——会让人这样想吧？」

「为什么要保密？会这么想是吧」

「对吧——他一直保持沉默，就算我试图谈起来，他也会岔开话题——」

确实，我觉得说出来也没关系。

摆出这种态度的话，会被怀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，我能理解新井前辈的不安。

「这个绝对是出轨了吧。跟性感的成熟女性……」

「我觉得这样说有些为时过早……」

「不是说出轨就是男性的文化吗？所以不会有错的」

「见异思迁是事实…不过，我觉得并非所有人都是这样的」

「哈。如果是这种想法的话，还是分手比较好吧——……」

「为什么……你会这么想？」

「啊哈哈……说来难为情，我好像经不起时间考验呢。吵架之后，很难回到以前的状态呢——」

一听到分手这两个字，我就感觉胸口一紧。

难以言喻的恶心跟焦躁在我的心中堆积起来。

为什么能这么轻易地说出口啊……

如果是喜欢过一次的对象，我希望能更认真地去面对。

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，「你喜欢的心情就那种程度吗？」我的嘴巴擅自动了起来。

「……彰吾你不会像其他人那样说『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』或者『分手怎么样』呢？」

「……我不会说的。不如说我认为你们应该聊到声音枯竭为止」

「但是……」

「你是觉得，因为内山前辈不爱说话，所以跟他讲也是白费力气吗？」

「……嗯。因为他上次也是这样」

一直元气十足的新井前辈，现在却表现出一副沮丧的样子。

正因为看到平时的男朋友，所以才会这么想吧。

之后……现在，或许不想凭感情说话也不一定。

从她的表情，就能觉察到她现在复杂的心境。

「确实，内山前辈的真心有看不到的一面。因为他有温柔的一面，所以想说也说不出来吧。不过，新井前辈逃避可以交谈的环境是不对的」

「唔……」

「几次就放弃是怎样。就像往常一样缠人，坚持到他说出来为止吧。确实前辈看到的场面很可疑也不一定。但是，想到前辈之前的表现，我觉得你可以再多相信他一点」

「……」

「平时沉默寡言的前辈刚才露出的表情，我看不出来是为了掩饰不好的事情。而且，前辈你有将自己的心情传达出去吗？」

「……」

「因为从平时的前辈身上感受不到软弱，所以可能是对方不理解你的想法也不一定。期望对方能看穿自己的想法而不说出口，就只是空想」

这东西像是对自己反射的回旋镖。

我意识到了，所以才会去面对。

虽然还没有完全理解……但是我知道不说出口的弊端。

前辈一声不吭地低着头听着我说的话。

「有什么不好的。如果不安的话就去问，听过之后再得出结论也不迟。将不满的事情，希望改进的事情，自己希望他做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吧」

「会不会让对方觉得不高兴？」

「当然有可能。因为做出惹人厌的事情会很引人注目」

「诶、诶——……」

「即便人有一百个优点，但只要有一个缺点就会让人觉得一无是处。但是，回想起来，比起讨厌的事情，好的事情要更多。生气这种感情就是一时的。虽然很难控制也不一定……总而言之，没有经过确认就下达结论是不好的」

「我知道了。谢谢你彰吾。不过，要是他出轨了该怎么办？」

面对一脸不安询问我的前辈，我伸出拳头。

「如果前辈真的是最差劲的出轨混蛋，就揍他的脸跟他分手吧！那个时候我也会帮忙的。我认为出轨的人会被马给踢到死的……所以————」

我直直地看着前辈的脸，接着吸了一口气。

「请不要轻易说出分手之类的话」

然后，明确地传达了出来。

只是说出几个字，就能将关系斩断……

感情是生物。无法控制当场的气势……从而导致轻易地做出草率的决定吧，

完全不考虑之后会有怎样的后悔跟麻烦。

以及一旦切断了联系，就无法轻易修复的事情。

……因为我已经看过好几次了，所以不希望她也品尝那种痛苦也不一定。

「总之不要逃避，然后……好好珍惜好不容易相遇交往的缘分会比较好」

我在这样说完之后，新井前辈点了点头擦拭着泪水说道「我知道了」

她露出像往常的笑容，「那我就去揍他咯～」元气十足地跑了过去。

她似乎已经忘记自己还在工作中了。

她的速度快到甚至让人担心要是撞到客人怎么办。

「要是能顺利解决就好了……」

「肯定没问题的」

真优嫣然一笑，我也跟着露出笑容。

然后，在我将视线投向前辈跑走的方向之后，感觉听到从后面传来「果然很棒呢」的声音。

几十分钟后。

从厨房伸出传出「真的对不起」以及夹杂着泪水的声音到我们的耳朵里。

◇◇◇

常言道，不经历风雨，怎能见彩虹。

或许是经历过不和，他们两个人的羁绊变得更加牢固了。

表情变得柔和起来，一副在我看来也很开心的样子。

不过，调情对眼睛有害就是了……

「这、这样一来，他们又恢复成一对恩爱的情侣了呢」

「不过我感觉只是新井前辈单方面地粘上去就是了？」

「是啊。很遗憾还没来得及学习，就已经到工作的时间就是了……」

「呵呵。是啊。不过看到那副笑容不就可以了吗。认真说话的小城很帅喔」

真优扑哧一声笑了出来，然后羡慕地看着他们两个人的样子。

最后，虽然没能达成观察情侣关系的目标，但就是当作维系了关系也未尝不可。

我将第二杯芭菲放到真优面前。

「今天的谢礼」

「吃这么多会胖的吧？难道说你是想让我胖起来吗……？」

「你不要的话，我就撤掉了……」

「那我就不客气了！」

真优用勺子舀起芭菲，然后津津有味地送进嘴里。

「真好吃～」她一副幸福的表情，来店里时的紧张样子消失不见，表情就像刚完成工作的人一样清爽。

我不由得露出苦笑，决定将事情的始末告诉给她。

「刚才我在换衣服的时候在背后听了一下，似乎真的不是出轨」

「对吧。心井前辈看到的大概是有家人关系的吧？」

「哦哦……回答正确。不愧是你，看得真透彻」

「我是有看人眼光的喔。我觉得就跟小城你一样是很认真的」

她嫣然一笑，露出满足的表情。

在这期间，她也没有停下吃芭菲，转眼间就减少了三分之一。

没错————就跟真优说的一样，前辈目击到的成年女性似乎就是内山前辈的姐姐。

似乎是还没有决定好要给她的交往一周年的惊喜礼物，所以让她跟着自己几次。

因为自己优柔寡断没能决定送什么礼物的关系，所以才会被人目击到好几次在一起的样子。

所以，很难说出口导致助长误解……揭开盖子指的就是这么一回事。

「就在刚才，内山前辈把礼物交给她了。还说了『对不起让你不安了。以后还请多多关照』。至于其他话，就不该我来说了」

「这样啊这样啊～作为结果而言，有算成功给到惊喜的话就好了」

「惊喜……那个真的需要吗？」

「女生都很喜欢惊喜，光是想想就很开心喔」

「真优也是吗？」

「我也是女生嘛」

她嘻嘻笑了起来，然后对着空空的容器合掌说道「多谢款待」

给惊喜来传达心意的方法吗……确实，感谢很重要吧。

我也不能掉以轻心……

面对值得依赖的朋友，我这样想着。